阴阳两极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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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两极逻辑(YinYang Bipolar logic)是基于(-极,+极)或(输入,输出)两极平衡的动态形式逻辑。它是非线性的但却满足排中律,无矛盾律,四对动态德摩根律以及两极假言推理法则。它虽不是二阶逻辑却可以还原为二阶逻辑。因此它具有计算性。它可提供阴阳两极相对论与量子纠缠的因果关系逻辑表达式,但却又能应用于心理平衡和现实世界。阴阳两极平衡关系已被证明可作为多个等价关系的非线性融合。阴阳两极线性代数可提供阴阳-N-行网络的模拟动态方程。

从哲学的角度来说,阴阳两极逻辑具两极性却专注与平衡、互补与和谐而不是矛盾与斗争。这是其与辩证法的根本区别。它不是基于存在但却高于存在,因为平衡和不平衡是宇宙学最高定律 — 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核心概念,任何存在包括宇宙本身必定是一个平衡或不平衡(equilibrium or non-equilibrium)。这是其与形而上学的根本区别。这些特性提供了哲学科学再生的基本前提条件[1]

阴阳作为一个最古老的相对理论已幸存数千年。它的有记录的历史源头可追溯到《易经》和《道德经》。在世界上,它普遍被认为是东方的形而上学,也常常被解释为东方的辩证法。尽管其源远流长,在中国有人为其而骄傲,有人则认为它很讨厌。

为阴阳而骄傲的中国人喜欢把它作为中国文化“历史悠久”与“博大精深”的例子。也有人常常以传奇式德国数学家和哲学家莱布尼兹把阴阳64卦解释为二进制数字系统以及传奇式丹麦物理学家、哥本哈根学派量子力学之父尼尔斯•玻尔把阴阳作为量子力学中心的波粒二象为例说明阴阳的科学性。在近二十年来,阴阳的汉语拼音已多次出现在世界顶级科学期刊的文章中包括《科学》(Science)、《自然》(Nature) 和《细胞》(Cell) 等。一种在哈佛医学院发现的、在动植物细胞中无所不在的、两极基因调控蛋白被定名为“阴阳一号”(YY1)[2]。一座艺术阴阳阁永久陈列在麻省理工学院的校园里。但如今和阴阳一词有关的文章在台海两岸多被认为是民科。

认为阴阳讨厌的人说阴阳作为《易经》的重要组成部分阻碍了中国成为近代科学的摇篮[3]。 诺奖得主杨振宁在2004年于北京人民大会堂批判《易经》后又直言不讳地指出:(以阴阳为基础的)传统中医学如果继续遵循《易经》将毫无前途。和杨一样,许多中国学人对假阴阳之名而行伪科学之实的迷信活动深恶痛绝。如此深恶痛绝以致创造出“民科”这一极不科学的名词来扩大打击面。孰不知连太阳系都是由民间科学家哥白尼发现的。哥白尼害怕受到迫害,不得不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出版他的太阳系学说。其实,正如亚里士多德的古希腊科学不能因其声称地球为宇宙中心而被禁止发展为现代科学,中国的阴阳也不能因其各种迷信或不科学解释而被禁止发展为科学理念。(注:亚里士多德的宇宙学在近两千年之后曾被借用来对哥白尼弟子布鲁诺神父施以残酷的火刑并对伽利略施以监禁。但众所周知,近代科学是从亚里士多德的古希腊科学发展而来的。)

为什么阴阳作为历史最为悠久的相对理论而不能发展为科学理念呢?根据杨振宁,问题可以归于《易经》这本书的两个关键方面,即:

(1)缺乏逻辑推演;

(2)天人合一观念。

有趣是杨教授在他所述的第二点上做出让步。他承认天人合一的内涵绝不止内外一理,还有更重要的“天人和谐”。他指出: “天人和谐对于中国的传统影响极大。而且从今天的世界现状讲起来,我们可以问,摒弃天人合一而完全用西方的办法发展下去是否将要有天人对立的现象.” 他强调,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题目,但在那一天的讲话中排除了。

杨所讲的逻辑推演很明显指得是基于存在和真理的西方单极逻辑推演,而阴阳却是基于平衡的东方两极宇宙学。单极宇宙学和双极宇宙学二者究竟哪一个更科学呢?虽然现代科学大都建立在单极逻辑推演之上,但现代科学仍有很多未曾解决的难题可借助于基于平衡的双极理念。例如,单极子(monopole)的存在与否对现有量子引力理论的突破至关重要,对单极子的寻找虽已历经百年,但至今没有满意结果,而双极子(dipole)却到处可见。既然单极子是双极子的组成部分,为何不可以有一个两极形式逻辑系统来涵盖单极思维并作为单极思维的补充呢?事实上,在他征服科学史上最为辉煌的广义相对论四分之一世纪之后的1940年,爱因斯坦曾毫不含糊地断言:目前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尚不具备任何一般的物理理论基础,它可以被视为其逻辑基础(“For the time being we have to admit that we do not possess any general theoretical basis for physics which can be regarded as its logical foundation.”)[4]

参考文献[编辑 | 编辑源代码]

  1. Zhang, W. -R. (2012), “Beyond Spacetime Geometry -- The Death of Philosophy and Its Quantum Reincarnation,” Journal of Modern Physics, 2012, 3, 1272-1284 doi:10.4236/jmp.2012.329164
  2. Shi, Y., Seto, E., Chang, L.-S. & Shenk, T. (1991). Transcriptional repression by YY1, a human GLI-Kruppel-related protein, and relief of repression by adenovirus E1A protein. Cell, vol. 67, no. 2, 1991, 377-388.
  3. 杨振宁:“《易经》对中国文化的影响”。2004 年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召开的文化峰会上的讲话。
  4. Einstein, A. (1940). Considerations Concerning the Fundaments of Theoretical Physics. Science, No. 2369, Vol. 91, May 24, 1940, 487-491.